cheesequake

光不是光,是口袋里融化的橙汁糖。
我不是我,是孤岛星球遗落的花朵。

L'immortalite

终于放弃了他,放弃了冗长的阅读,

我永远接近不了你,

正如他的K,永远进入不了城堡。

还是更喜欢L'immortalité中的文字

"我慢慢地品味着这种持续不断的半醒半睡的假寐状态,这种使人飘飘欲仙的沉醉境界,这种唯一能使我忘却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遗憾的意念。 " (Kundera, P5)

......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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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相信: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

可是我不确定:是不是有些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?

我问过自己: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下去了?

自己又能告诉自己什么,知道答案就不会这么自问了。 

昨晚的梦很奇怪,

一群小虫,突然聚到一点,

变身成了一只大蜘蛛。

很可怕,想努力睁开眼睛,

但是眼皮像是被502粘上了。

 

肯定和我昨天下午在楼下的附属房里弄死了一只小蜘蛛有关。

很奇怪,怎么突然一瞬间记起了这个梦。

听着<上海1943>醒来,把我带出梦境,又睡过去,

照理第二次醒来是不大可能记得这样一个梦的。

 

这个蜘蛛,肯定是有点忘乎所以了。

原来贝多芬比歌德要年轻20岁,可他不知道,他比歌德早了5年进坟墓。

英俊的诗人 vs 丑陋的作曲家。

 

去年考研作文主题是mortality.

我一下子不是很确定这个单词,因为我只认识L'immortalité。

正如Kundera说的无论死亡在什么地方,它的伴侣“不朽”总是和它在一起,浪漫主义的信奉者厚着脸皮跟它凑近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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